凌霄冷笑将密信烧了，淡淡：“想要动我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先帝尾七刚过他就要诛杀前朝功臣，好啊，他这么急着败坏自己名声咱们也要帮一把……”

“嗯……我问你烤包子是什么。”褚奕峰慢慢的拍着水花，笑，“把包子烤烤再吃？就跟煎饺子一样，对吧？”

秦龙自己说出来也觉得荒谬，摇一笑：“所以现在皇上脾气不好暴躁也正常，当然这都是一些言，里因为这个还杀了几个多话的人，不过皇上如今神上不大好了是真的，夜里睡不好白天还不误批折子上早朝，那脸色差的是个人就看的出来，说起来皇上也算是勤政了。”

褚奕峰顿了下：“只有饭吗？”

凌霄说的也是秦龙的顾虑，垂首：“主子……皇上对先帝年间手握大权的武将向来颇多猜忌，现在不过是接替发作罢了，万幸主子早就看透了，带着王爷驻守到封地，不然也逃不开。”

“当然不是。”凌霄干脆脱了外袍挽起袖口来帮他洗发，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着褚奕峰的，轻笑，“又馋什么了？我让他们在厨房修的坑已经弄好了，中午凑合一顿，晚上给你烤包子吃。”

“吃饭。”

“还有就是……”秦龙压低了声音，“来的探子还说，皇上如今不知感染了什么病症，夜夜梦魇缠，如今承乾里昼夜灯火通明，都说……都说皇上是被鬼魅缠上了。”

“等了这么多年才坐上这个位子，不勤政怎么对得起这快四十多年的盼望。”凌霄嘴下不饶人，一边讽刺着皇上一边提笔写信，几下书就，递给秦龙，“交代他万事小心，西四胡同那边可以不用再派人去了，过犹不及，皇上不是蠢的，万一被他着活的了就全完了，索如今贤王索命的言已经传开了，可以了。”

午间的时候褚奕峰回来了，他遵着凌霄的规矩，多少事上午全办完了，午饭一定要一起用，褚奕峰等不及吃饭就先沐浴了，凌霄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急？不饿？”

褚奕峰舒服的眯着眼，小声：“什么是烤包子？”

褚奕峰往水里沉了沉，嘴巴都沉到水下，一说话就叽里咕噜的吐泡泡：“忙了一上午出了好多汗，我怕熏着你。”

将军焉有命在？不知届时是畏罪自杀还是牢中暴毙……”

秦龙躬：“是。”

“我……”凌霄气的转过屏风，正要说什么但看着褚奕峰那副样子也忘了，失笑，“你怎么不全钻到水里面去呢？”

褚奕峰似乎是喜欢上了这种一边说话一边吐泡泡的方式，但他声音一小下来再加上咕咕的泡泡声凌霄就什么也听不清了，凌霄索揽着褚奕峰的胳膊将他拎起来：“好好说话！”

凌霄忍不住笑出来：“谁告诉你的，烤包子就是烤包子，拿着生包子直接去烤，你吃了就知了，这坑烤出来的跟炭火烤出来的味儿不一样，你应该喜欢。”

褚奕峰越听越感兴趣，洗好后匆匆用了饭就要去厨房看那坑，凌霄连忙拦下来了，笑：“晚上的时候咱们一块儿去，到时候你给我打下手，消消食先睡会儿。”

褚奕峰忙了一上午吃了饭后也有些食困，点点跟着凌霄去睡觉，醒了后两人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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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奕峰一笑继续叽里咕噜的吐泡泡：“那我就不上气儿啦，中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