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多问了，查案要紧。”公孙策说罢，上了车。

杀猪巷在御街以南，大巷子里有几条小巷，共有院十二家。这里的多数院都在天黑后营业，白日歇息，加之杀猪巷地界较偏，所以巷子在白天时候鲜少有人走动。

公孙策等人到的时候，周围围了不少人，好在发现尸时正好有巡城官差路过，保护了现场，所以尸三丈以内的地方都没有被破坏。但尽如此，现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留下。

赵虎应承，随即跟上，赶往案发现场。

“出什么事了？”春来抓住一位相熟的衙差询问。

“很简单，乌梅一斤，洗净打碎，随口味放糖，量多甜点，少就酸一些。拌匀混合后入罐，隔水煮一炷香，想喝的时候取用即可，伏天用最好，消暑。”

公孙策目光迟疑了下，咳嗽一声，“大人今日不适，这命案便由我们置便是。”

公孙策挽起袖子，将袍角夹在腰带上，蹲下来去检查尸。被割而亡，蓑衣上的血多数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尸周围的血迹也超过正常的量，足有丈余铺满地面，从形成的超大片血迹来看，显然是晌午时突降的暴雨冲刷所致，

第3章血蓑衣黄鳝粥

所谓吃人家的嘴短，大家吃饱喝足之后，不仅有劲儿干活了，对赵寒烟也更亲近友好了些。随后不赵寒烟怎么吩咐，李三等人都乖乖地去，改高灶台，重新置锅，归拢柴棒……最后只用了一下午的工夫，大家都把活儿都干完了，厨房大变样，看着比以前更宽敞整洁。

“不舒服？是怎么了？”赵虎忙问。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晚上请你们吃顿好饭。”赵寒烟致谢。

天近黄昏时，这本该是多数人放值的时候，忽然这么多人出动，必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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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了，记下了，多谢寒兄弟，今晚上回去我就告诉我娘子！”李三高兴。

赵寒烟就带着秀珠和春来春去兄弟打算到外面凑合吃一口晚饭。四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衙差们正着忙地去棚，去巡视。

“张凌哪儿去了！”骑上的赵虎发现人不对，扭搜寻。张凌赶紧应声跟上，赵虎看到赵寒烟这边，点了下，也没多说话，立刻带人骑去了。

公孙策：“出发吧。”

“杀猪巷死人了。”衙差张凌回。

李三和来旺二人双双笑着拱手和赵寒烟告辞，各自归家。

“真的？寒弟的手艺我们可都见识过了，一个饼能得这么好吃，起菜来的话肯定差不了。”李三高兴。

“回让俺娘子也一个，孩子肯定喜欢喝。”

灶台还着，暂且不能用，李三和来旺用碳在每个灶台下少留了点火，慢慢烘干，如此大概到明晚就能用如常饭了。

来旺直点，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动了小念：必然好吃，想想就口水，对了，明天我偷偷带个食盒来，悄悄弄点好菜回去孝敬老母。

“大人呢，不去？”赵虎问。

赵虎带齐人在开封府门口与公孙策、展昭等人汇合。

死者亡于杀猪巷内的一条小巷，穿一蓑衣，带斗笠，如果不是因为周遭地面满是血迹，看起来就像个睡着的酒鬼似得靠在墙。

“那明日见。”赵寒烟笑看来旺和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