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了。多谢再多谢堂哥,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很难得的机会。自我父母去了之后,我……”赵寒烟han糊了后面的话,微微抖着睫mao,垂下眼pi。
“好了好了,而今都随了你的意了,就别伤感了。”赵祯忍不住揪心,赶紧哄着赵寒烟别多想,“一年的时间还剩很久呢,你怕什么,又没人追着你回去,好生享受当下,太后那边自有我料理。”
赵祯说完这些话,随即也打消了之前让赵寒烟回gong的念tou,而且还在心里偷偷的小小的内疚了一下,觉得自己shen为帝王却太过自私,只想着自己,连‘君无戏言’的承诺竟都不想遵守了,实在是不该。
“可我知dao这事儿让堂哥为难呢。”赵寒烟一听赵祯这态度,又谢恩。
赵祯忙又哄她两句,见赵寒烟可怜兮兮地抽了下鼻子,转shen低tou,似乎用手在ca眼泪,更是心疼了,又zuo了一番保证。
“不算为难,堂哥是为了你以后,还有太后那边不好交代,才叫你谨慎,保密shen份。”赵祯看看四周,确认没人后,对赵寒烟小声dao,“你堂哥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掌权天下之人,想zuo什么就zuo什么,不为难!”
赵寒烟知dao赵祯在朝上,因为顾及多方大臣意见,时常被bi1无奈之下zuo出违心的选择。但这样也说明他是个好皇帝,不随xing而为,善于听取大臣们的正确建议。
对赵寒烟虽然明知dao赵祯不是‘想zuo什么就zuo什么’的君主,也未必一定能拗过大臣,但此时此刻能听到这句话,赵寒烟觉得很nuan心。她笑着谢过赵祯,又跟他保证自己肯定不会给他惹麻烦,要zuo也zuo给他长脸的事。
赵祯欣weidao:“越来越懂事了。”
赵祯喝完乌梅汁之后,又喝了茶,随后和赵寒烟坐在梧桐树下的方桌边。春来和春去俩兄弟这时候来了,看见赵祯时兄弟俩人都忍不住tuiruan。
赵祯看到他们两个,脸色立刻阴了下来,用眼色命令他二人好生去望风。
春来春去有点慌地把弯曲的tui板直了,假装不认识赵祯,尴尬地借口有事离开。实则他们俩在应承圣上的吩咐,分别看住交通要dao,这会儿可不能让开封府那些见过圣上的人进厨房‘受惊’。
既然看到春来春去二人,赵寒烟就顺便想起来问:“他二人可知我郡主shen份?”
赵祯摇tou,“这种事岂能随便讲,知dao的人越少对你越安全。我只说你是我微服私访时难得遇见的知音,如伯牙子期,又说你才华横溢他日必能有成就,但就是心xing单纯容易被骗,让他二人对你‘照顾’些。其余的她们都不清楚,甚至连你是女子都不知dao。此后你们也不必戳破shen份,如此就好。”
赵寒烟明白地点点tou,果然如她之前猜测的那般。
赵祯随即和赵寒烟谈起了她之前让春来捎进gong的名单。
“这名单怎不是包拯呈报?”赵祯问。
赵寒烟就把经过和其中大概的利害关系讲给了赵祯。
赵祯点点tou,“料到这些,本以为若是包拯不敢参奏,我倒要轻瞧他了,原来竟然是师爷规劝。这公孙策看得倒是透彻,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今这种情形,我倒也ti谅。行吧,便有你捎话给他就可了,反正你现在在他眼里是八王的儿子,就说你自小和我感情好,随便胡诌个理由就是。”
赵寒烟应承,让赵祯放心。
“那我也没什么事了,看你在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