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就像在问“你要吃饭吗”一样。

郑清游说：“你我怎么想什么，我现在人躺在这里难还不够？那不如我也来问问你――你今天晚上出去都干什么了？你以为我闻不出来？杜霖你何苦折腾了别人又来折腾我呢？”

“你最近回来太晚，总是吵到我。”郑清游捂着眼睛，打在脸上的光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有什么事吗？”

郑清游冷冷地说：“那你现在要吗。”

房间里气氛一即发。有一瞬间郑清游以为他要一个巴掌甩过来，可是杜霖没有。他仍维持着表面的风度，只是眼神相当危险，像见了血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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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游捷地说：“那你想怎么样？我不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一点都不会。我睡客房你不高兴的话我告诉你，就只是不想被吵醒而已，下午我疼――你别站着。有话坐下来好好说。”

“你本不想是不是？”

他着一鸟窝一样的乱发，脸上困意朦胧，扬起，眼睛都快睁不开地问杜霖：“怎么了？”

郑清游说：“杜霖，你喝多了。我不同醉汉讲话，有事我们明天说。”

一会儿功夫他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白`皙的肤在黑暗里仿佛会发光一般，显得格外诱人。杜霖的火气在这样的美景前消下去不少，他抬手抚上郑清游的小腹，轻轻摩挲。

杜霖自顾自地说：“不过是一次失误，我也不知那人是你旧相识，知的话我不会带你去。他说话得罪你，我自然会教训他，我猜你已经给了他一点小小警告――或者你觉得还不够？”

穿着睡衣，听见响动，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这副样子让杜霖觉得非常挫败。

他挥开杜霖的手，神情倦怠，像应付一场不得不应付的学生时代的大考，抬手开始解衣服扣子。淡淡的木质香气从他上散发出来。

他语气放得很轻，然而充满压迫感。

他的表情和语气激怒了杜霖。

他问：“我究竟要怎么

郑清游说：“那你出去。”

“为什么要明天说？”杜霖一手掐住他下巴，下手失了分寸，郑清游痛得五官扭曲，“你整整一个礼拜都在赌气，早晨不见我，晚上也躲着不见我。我过歉，也给你时间让你接受我的歉，甚至这几天都忍着不碰你。然后你现在这样对我？搬到隔来睡？”

他靠着门，抬手太阳，竭力放缓声音：“为什么要睡客房？”

郑清游没有跟足杜霖十几二十年，他不知这是他发火的前兆――也没有机会看他发火，他连杜霖喝醉酒都是一次见。

杜霖摇。

他非常温和地问：“还在闹脾气？”

“有什么事？”杜霖气得想笑，转对家说：“你先下去。”

他上沐浴香气混合酒气，不甚好闻，郑清游皱眉想挣开，杜霖两只手如铁铸一般紧紧锢住他肩，不放他走。

杜霖暴躁地瞪着他。

他非常镇静地回答：“没有。”

杜霖关上客房的门，也不开灯，黑暗中逐渐趋近郑清游，手搭上他的肩膀。

郑清游闭着眼睛对杜霖说：“你下手轻一点。完我还要睡觉。”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来我！”他大吼，床柜一盏台灯被他扫到地上摔个粉碎。

下一秒钟杜霖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

（补全）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