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s貨,我是……好爽……真的好爽……」
「請…」樊樊的臉都漲紅了,試了幾次都說不出口。
「被打得快要開花了都能爽成这這樣,你說你是不是s貨?」
也許是出於對樊樊主動的獎勵,鑠北來到你面前,一把撕去了樊樊嘴上的膠帶,樊樊的
邊有一點紅,他用大拇指在上面輕輕刮過,樊樊於是伸出
頭,循著鑠北指腹的方向虔誠地去
。
「請…」
「嗯…寶寶終於被打乖了~」
「說,請老公打我。」
鑠北總算心滿意足,收起那狠利
「要是還
呢?」
「對,說出來。」他循循善誘。
他教樊樊。這番直白而羞恥的語句,鑠北不相信樊樊能對任何一個人說,此刻樊樊只覺得牙關僵
,如同幼兒剛剛才開始學說話的樣子:
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由於樊樊的遲疑,懲罰再度降臨了。只見鑠北的臉陰沉下來,繞到樊樊的
後,短暫的兩秒鐘寂靜後,鞭子無情落下,打在樊樊的大

。
「以後還對不對其他人
出那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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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快感就越濃烈,一些堅
的東西在揮鞭和落鞭的重複中土崩瓦解,從中
出了異常的,卻無比稀有的滿足。最後一切回歸了最原始的狀態,工
被棄在一旁,取而代之的那雙因為彈琴長著薄繭的手掌,如拍子一般,無規律地扇著樊樊通紅的屁
,扇得兩
肉宛若波濤滾滾,肉浪起伏。
鞭子的聲音比
帶悶沉,更加急促而鋒利,這個地方比
厚的
更不能經受折磨,只打了兩下,就受不了,一顫一顫地直往前縮。鑠北從後面一把抓住樊樊,拉回來,很快就讓樊樊為逃跑的念頭付出更多的代價。
內心的慾火越來越強烈,樊樊渴求鑠北賦予自己的痛苦。
「好了,不用再討好我,這套我是不吃的。」
鑠北把鞭子鬆鬆繞在手上,側過頭看向樊樊,眼神裡刻滿了侵犯的衝動。樊樊向鑠北爬過去,
裡還乖乖夾緊了他的白濁不敢鬆懈,眼神裡同樣帶著炙熱的渴望。
疼痛轉化成的快感終究累積到了極點,火山爆發似的,在極短的時間內引發了一場未經插入就獲得高
。
甚至還挪過去把屁
對準了鑠北。
「那就就讓哥哥懲罰我!」
「唔…再也不会了。」
樊樊的腰間和大
間瞬間被抽出了一
紅腫,在這過後,即便鑠北只是輕輕地把鞭子放在樊樊的
上,鞭尾那
糲的質感一接觸到肌膚,樊樊就條件反
地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