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总与纪天尧跑到山坡上去，要么是逮兔子，要么是去下河摸鱼。玩累了的时候，就是一起躺在像这样的一片草地里小憩。

        那时照在上的阳光，要比现在温上许多。

        从腰到下肢传来新的觉，织物顺着两条下去，然后空气里的一点冷再把他彻底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他知纪天尧今日既说了那些话，此时大概还在气上，绝不会善罢甘休就是，却还可怜兮兮地挤出一句问话，尾音都打上颤：

        “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还是抓了那只没用的胳膊，连着失了力气的子摔上栏杆，也不知绸子下面有没有好好增上一些新的淤青。

        展云翔跌在底座覆着一层灰的栏杆泛水上，又去摸上被撞疼了的地方。纪天尧脸上漠然地看着，心里盘算接下来要拿他怎么办。手上刚从他上扒下来的衣物倒提醒了他，这不是有现成的绳子吗。便一把抽出麻布腰带，捉了手腕缠上几圈，再往栏杆上绑了个漂亮的链扣。一气呵成地完这些，他退了一步，对这幅糟糕样子感到满意。这结他平日栓畜牲时打了那么多次，倒是想不到会有如此合适地用到展云翔上的一天。

        他穿绳子的时候，展云翔就扭着子想要从他手里抽出来。不知有意无意地，纪天尧的手掌又拿到脸边，吓得他垂了眼停止了没有意义的挣扎，只敢任手上被缠上一圈又一圈。等到两只手只有能交握的活动空间，他挣了挣丝毫不松的绳结，又气又急地抬瞪了纪天尧，只剩嘴上还能够骂上一骂：“天尧，你疯啦？你真想……”接下来的话，也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日光从那人背后照下来，影子把缩成一团的展云翔遮住，背光里实在很难看清纪天尧的表情。然而觉先于双眼帮他重新感受到他。

        红脸颊上挨了从纪天尧下弹出来的一打，把他吓得一愣。腥臊的气味凑近展云翔的鼻尖，大的一点点去从脸上的轮廓画到菱上。力并不重，只是被这孽物过的肤都要灼烧起来。

        “啊！唔……唔”他反应过来是什么，刚张嘴想叫，那东西就趁机送了进来，把他的惊慌堵在咙里。勉强撑开了还很的嘴，并且往口腔里一寸寸深入去。碰上壮的，不得不被碾成一片紧紧贴着下颚，好给侵略者腾出地方来。这段肉碰着还是同摸起来那样溜溜地，只是像云翔一样笨，笨得只会傻傻躺在那里，任什么暴的待或者爱抚。

        纪天尧当然不会期待生惯养的小少爷会用嘴巴这档子事，至少今天之前是不会的。他抓了展云翔脑后的发丝，在指间分成一绺一绺。本来抹了油、好好梳成型的发，早就折腾散了，有的挂在耳边，有的垂在他刚被眼泪弄的睫前。手掌把这颗发着颤的脑袋按着往前一推，嘴里插着的东西便进得更深，好像差点抵到了，展云翔的瞳孔翻上去，想干呕又被堵着一点吐不出来，只能任他在咽前撞来撞去，碰到裹着黏的腭，那点疼痛又让他的窒息感不那么单调了。

        纪天尧大概感受到他从里传过来的随时要中止的痉挛，有些担心地，把阴往后撤出一点，换了方向左右去探温的腔，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后脑勺，捧住向下那一段光后颈，用上一些不合时宜的温柔。却还去把他的下巴更开一些，着一片柔的巨兽又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但很快又将这点点仄填满了，发出呼噜噜的嘶鸣。

        口遇上美味佳肴的时候自然要生出些津，不然怎么仔细去消受那些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