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晏如的手握上世子的腰侧和掐过时，两人的都昂扬相抵，世子手指探入后间，肩胛腰背弯作一轮南塘曲折的山。凌晏如很少看见这样年轻的躯，别离南塘的几年一路宣京北上，所见不过疮痍瘦骨遍野，便是惯来钱权交织的朱门高立下，官淫贵乱都与严肃规整的大理寺不相交――更何况是他当作学子悉心培育的世子。凌晏如低眉就能看见青涩的肉夹着细长手指翁动，细的已在他跨间蹭得红，他在师长与学生错综的情感间悟得了一点年轻的情色，也将手探去抚摸两颗垂坠的卵，收获到世子的细。

        世子褪下腰和解开凌晏如腰封的时候，突然地觉得有些冷，伏在自己先生的上打了一个冷颤，凌晏如的手随即抚上了他的肩，探他的肩膀有无被夜雨打，以温的掌心去捂热暴在外的肤。得到先生的安抚后世子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握住蛰伏的同自己侧相贴，素无尘染的散落衣袍拭上水，世子的注意力时刻落在凌晏如的下，他希望自己的情得到心续之人的回应，希望无数次的孤勇搏击，这次也定会激起念念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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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走啦。”

        “云心先生，此去经年，我仍是信您的。”

        同温热包裹的肉摩的时候，世子两打开绕上了凌晏如的腰际，习武素年的首辅格也结实劲韧，勾出肌理，细汗于动作中汇聚滴入下那交合，世子忍不住去看，却是一眼就能看得脸红心燥。他又在先生耳畔说起话来，想夸赞先生手矫健，从玉梁到宣京红宴，都得云心先生庇护，那日红帐翻飞，银光照雪，今日秋风入，也同房花烛一样。凌晏如也念起教过世子的句句情愫词曲来，雨雪莫压柳折，虽并非都是情爱之词，但字字真切带入这床笫欢愉，也显得有些淫靡。交叠肆磨出的点点快意，气血皆倒灌的颠沛感和都挠得世子难耐，闷哼下捧住凌晏如的脸侧，再同先生交换一个热的吻，搅碰，津水肆，又倒在云雨之中。

是他陪伴多年、与幼年轮廓重叠的一对清澈眼瞳。清澈眼瞳的主人态度也强起来，一如众官庭审那日自证清明时候一样：“云心先生如果不应允，我怕是去寒江之后再无机会了。”四字的独到称呼因距离的无限近有些暧昧眷恋，寒江两字叩着凌晏如的心，他不是毫无消息，幕僚和少卿递出的消息同文家家主的筹码一同交织，指向的是最危险的地府，拿命赌注的掌棋人凌晏如不是未曾过，但孤入局的学生要定局的镇针时，他倾覆着自己的余力去拖延、挽回、弥补那些错漏和暗。寒江是生死之局，世子此行又是饯别，所以凌晏如决定什么都可以任他来。

        折柳少儿长成，凌晏如揽饱住世子腰，天地扭转将人置于坐榻上，早早垫了一层厚披风的坐榻早已泛着温的热，世子蜷起顺应凌晏如的动作躺下，手不再自己拓着转而抱住凌晏如，将指腹沾染的水渍尽数抹在深紫衣襟上。凌晏如没入的时候，疼痛几乎让世子惨白了面颊，他呼着气控制着肉松弛，面上还找凌晏如讨着亲吻，凌晏如浅浅同他交覆，徐徐地将交媾进行到底，下的涨给世子带来一种心意相交的期待，痛楚的眉目放松下去逐渐扬起喜悦的微笑，他亲昵地用去一点点化凌晏如的表情，凌晏如惯不会说温言语，极尽柔和的幅度和万分照顾的耐心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