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柳眯着眼看天花板，粉色一下一下地晃进她眼中，她有生理反应，这次不是演的。上半已经陷进泥泞中，穆舟正有开拓她下半的意思，菅原柳很快反应过来，阻止了穆舟。

        “够了……源，够了……”她起，抓着穆舟的手，放到间，示意她用手就好。她惊讶于穆舟竟到这个地步。

        接下来她们不仅爱，还在手指插入时接吻，她才补过的妆又被折腾到一塌糊涂，越到后面，她越感到无力。

        息声不断，交合声回在房间里，穆舟奋力抽弄，忘记分辨真伪。

        菅原柳被插到唤醒里的欣快，但只是一场击不起海啸的地震，短暂快感后，她顾不上发酸的腰肢，从床上坐起。

        是时候让穆舟回去了，这个想法在见到穆舟那双义后频频出现在脑中。那是她再干一百年也买不起的东西，是她惹不起的麻烦。

        穆舟还想再来一次，菅原柳却点上一烟。她侧躺在边缘，背对穆舟。

        “算是把上次的，补偿给你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正中红心，浇了穆舟满冷水。她以为她和菅原柳，有不一样的氛围。

        “真敬业。”穆舟同样背对她，着枕边角，回复。话语中的情绪晦涩不明。穆舟不死心，她还有期待。

        当她闭眼，想睡下时，菅原柳却说，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钟。

        穆舟这辈子过最冷的风就在今天。爱后本以为双方都会带着倦意和余温睡去，但她们没有。天亮前是最冷的时刻，大街小巷都一样冷清，过路的人裹紧外套，穆舟跟在菅原柳后，丧家犬一般。

        她不明白。为什么菅原柳的态度急速转变。

        那天起，天一黑，穆舟的煎熬时刻便降临。此起彼伏的叫床声中，菅原柳的她听得最清。想到那些大耳的嫖客压在她上，来回耸动，她的心像被拧住般，透不过气。

        她审视过自己对菅原柳的感情，她太年轻，所以说不清，不明。

        最后一天，菅原柳接完客，从房间出来，看到地上有两只烟，这里只有自己抽这款烟。是穆舟，她来过这，菅原柳能想到她在门后听着，又离开了。

        两支烟的时间够穆舟想很多事。她偷偷推开门，从隙里，看着菅原柳一丝不挂，在客人上上下动不停，肉摇晃着。

        穆舟想过要接走她，或者给她安排到更好的环境里，可以独占她，像养金丝雀一样……那种冲动呼之出，可父亲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自己也……不够爱。

        她毫无意义的出逃计划彻底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