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只是说不能自己喝酒免,没有说别人不可以喝;我可以帮她喝。”
许念安立刻皱起了眉,小声地抗议着,“这不公平,我
本就没有穿什么衣服呀!”
“那你喝吧,”学姐抱着手臂,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简直有病,这又不是最后一局,之后她还会再输,怎么,你要把自己喝死在这里?”
……
“别说了!”许念安忽然吼了一声。
“……姐控?”有人
的说了一句
不知
是谁说了一句,“喂,这个不能算吧?”
我已经灌完酒,重重把杯子扣在桌上。
我冲动的行为,让她
边的短发学姐也很不满。毕竟,如果不是我突然搅局,她大概已经和许念安吻上了。
在我坐下的时候,胃里还在翻
着,连视野开始轻轻晃动,脑子像
了棉花一样突突地胀痛。
“不行,不能算!”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短发学姐皱起眉
,她对我已经非常不满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直到,一阵突兀的欢呼声响起。
“刚刚不是说过了,不能喝酒?”
在她的手指搭上礼服侧边拉链的那一刻,我还是站了起来。
一片哄闹声中,许念安直直地站在原地,只是低着
,卷发垂在她的脸侧,把她的神情遮得严严实实。
“哎呀,算了吧……”Abela也帮她打起圆场。
于是,她立刻宣布了新的规矩,不准再以酒代替惩罚。
我盯着她,她却侧过了脸,没再看我。
从那之后,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直直地站着,右手沿着侧边的开衩,一点点地将裙子往上拉,直到几乎快要遮不住大
她似乎是想阻止我,嘴
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又低下
来,解下脖子上的项链,一个
致的金色四叶草,小心地
进外套的口袋里。
我咬着牙,“你说什么?”
喝的半梦半醒间的高中生们成双成对的粘在一起,在人数变少后,有人提议要玩脱衣扑克。
我还记得,当我提出“我来替她喝”的那一瞬间,许念安睁大了眼睛,脸上闪过惊讶与慌张――
出了那令人讨厌的恰到好
的微笑之外的表情。
可起哄的人还是占多数。
我
昏脑涨的,干脆说自己不太舒服,靠在沙发上休息。耳边传来少女们的尖叫声与笑声,像被泡进酒里的梦,飘忽又刺耳。
“快点快点!还有一件!”几个女生又鼓起掌来,欢呼着。
么程度。再或许,我只是想留下来看着她。
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到。下一秒,她又迅速换上了令人厌恶的,圆
的笑脸,“不就是一件衣服,有什么脱不得的?”
老实说,我早该走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走。但我没走,我像个傻子一样站了起来。我说,我会喝酒,别让她脱了。
我猛地睁开眼,望过去,站在人群中的许念安刚脱下我给她的那件西装外套,
出圆
白皙的肩膀,可能因为酒
的原因,还微微泛着红。
空气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样,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她耸耸肩,一副我在无理取闹的样子,“我不懂你,一副逞能的样子……要是她真不愿意,她一开始就不会来。本来这些游戏就是你情我愿,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