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好。用力过猛，太文艺太抽象，导致直接过滤掉一批用。

        但孙耀似乎很喜欢，哪怕后来这款游戏成了瘦狗，他也没舍得砍掉。我不知他在坚持什么，其实后续出过把同一内表达得更有力更通俗、销量口碑也更好的游戏，但也许对他来说，第一款的确是十分难以忘怀的。

        就像男人总忘不了初恋一样。

        总之，后来他吻了我。

        我抱着坐在旁边，他俯过来轻轻蹭了一下我的。

        真的只是两个人的轻轻碰一下，一只手扶着我的肩，另一只手撑在我的一侧。

        那一瞬间，我有点讨厌这个人，若即若离的，好像在刻意逗弄仰慕者的感情。

        我不知他对其她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但那样半怒半酸的情绪只保留了一瞬，因为他很快、再次重新吻上来，手掌慢慢升温。

        “      Jesus      …      别……”

        他在耳边喃喃地，似乎在感慨，似乎在哀求，不知因为兴奋还是什么，微微有些发抖。

        我可怜的沙发没受过这种罪，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难过刺耳的吱嘎声，所以他抱着我回了卧室。

        很晚了，那天，因为居东对病号的睡前问电话在枕边响时，息声还没停止。

        凌晨时分，床单透了。

        ///爱从不像文艺作品里那样唯美，///是脏的，不会因为它从爱慕之人的里出来就变得好闻。

        他大约有点儿洁癖，倒也蛮符合平日里对人的形象。于是去洗澡——我是被拖去的。

        当时我就想，这人将来当爹肯定是把好手，将来给孩子洗澡洗布估计也就这架势。或许因为这个想法的感召，铃铛在当时就已经在里慢慢开始形成胚胎了。

        他扯掉了透的床单，对着透的床垫抿了会儿，终于抓了抓发，决定两个人将就着打地铺睡。

        第二天醒来时，我才意识到昨天两个人多么疯……屋子里跟被抢劫了似的，到乱糟糟。我睁着眼出了几秒神，他背对着我，还在睡。

        也就在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背上——确切地说是从后背直到前，纹着一条狰狞恶煞的过肩龙。

        先前几乎一直穿着上衣，等到浴室里时，我已经困得近乎睁不开眼，由此竟然现在才发现。

        在公司里也是，他穿衣服很规矩，夏季也是带袖t恤，并且从不夸张动作，因此从没人发现——或者说，也没人想过这个。

        那个时候，我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记得肉上汗乍竖起来。我小心翼翼伸出手，用指尖碰那大片的狰狞的黑色图案，然后意识到老大或许真的是某种意义上的“老大”——至少不是我所认为的人畜无害的角色。

        就在我发愣时，他翻过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对他纹的看法，并且本似乎也没醒利索，半睡半醒地说：“起床？”

        “……我今天该上班了。”

        “别去，再休一天。”现在似乎彻底醒了。

        “不行啊，活儿越积越多，最后不还是自己干。”我抓着发从满地狼藉中找能穿的衣服，他趴在枕上很乖巧，像刚开过荤的乖巧学生——单看脸的话。

        “那就下午再去，我们是弹工作制，不打卡。”